chapter4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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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49
“渚月學姐，我們還能出去嗎？”
北野律被山洞莫名出現的深紅油膩觸手強行綁住，吊掛在空中餓了三天。此刻他臉色十分蒼白，嘴唇起皮，有氣無力地對旁邊同樣遭遇的渚月杏與鈴木奈織絕望問道。
鈴木奈織已經靜靜懸掛好幾個小時沒睜開眼。渚月杏稍好一些，勉強瞇開一條縫。
山洞頂部會流淌滲出的泉水，幾人靠著這點水源，艱難地渡過這幾天。
除此之外，他們腳底、巖壁全都長滿了如同血肉湧動的內壁，刺眼的深紅覆蓋整個洞穴，沒有展現任何出口的痕跡。
渚月杏虛弱眨眼表示肯定。
原因有三：
1、她們為任務而來，輔助監督看不到人不可能無動於衷。
2、她是日本排名前三的渚月集團大小姐。雖然離經叛道成為咒術師，但在執行任務前都會給她爸發條短信報平安，如果半天沒回，她爸就會自動使用鈔能力。
3、鈴木奈織的術式是預言。她曾看到過幾人的未來，表明她們不會死在這裏。
“真的嗎……”北野律面色愧歉，有些自暴自棄。
沒想到他作為一級術師北野慎的孩子，居然連個二級咒靈都打不過，甚至還被自掛東南枝且即將面臨死亡。
渚月杏保留體力懶得理他。
她用咒力探查過，這裏有兩只咒靈盤旋。除了一只二級咒靈還有一只一級或特級咒靈沒有露面。
任務情報有異。這遠遠超出她們的能力範圍，不是她們幾人能解決得了的。
只有活著等待救援才能死裏逃生。
耳邊不斷傳來山泉滴漏的聲音，節奏倒像追悼會上播放的歌曲。
死亡的氛圍始終籠罩心頭，如怨氣般直沖上天，沒入陰沈的空氣之中。
-
“前幾天好像是有幾個人在水面劃船游玩。”一只不怕人的貓妖抓著樹樁，背對你道：“勸你還是不要過去，那可不是捉妖師能處理的麻煩。”
眼前一條蜿蜒的河流將你和對面景色分隔開來。兩邊約有百米高的石壁常年隱於陽光之下，周邊青苔斑駁如同一條碧綠的地毯。
“謝謝，那他們出來了嗎？”你看向遠處都快要沖上雲霄的暗紫色咒力，默默為幾人捏了把汗。
“不知道。”貓妖活動完筋骨跳上樹枝，找了個姿勢準備睡覺，“不過第二天好像又有人過來了。”
“看你給我吃肉片的份上，我提醒你一句。那山洞裏的東西連妖都殺，現在走還來得及。”它睜開一只眼睛，甩了甩尾巴，又打趣道：“不過你妖力這麽強大，沒道理打不過。”
說完，它直接閉上眼，也不準備期待你的回覆。
你聽完楞神片刻，連著幾個月休息不夠，心臟居然開始‘突突’地跳。
其實這一年來，你變強沒有任何技巧，全靠莽。
能砍就砍，不能砍就強行砍。
體術勉強夠用，可不屬於你的力量與技能無論再怎麽發揮，也始終不如天生擁有的得心應手。
你以為過了這麽久，面對咒靈不會再有害怕的情緒。可是，再怎麽努力，你都會出現面對未知的恐懼。
這就是你和強者的區別嗎？
你面色從容地走向咒力發散處，開始反思自己這一秒的猶豫。
橫跨兩頭的短橋之下，碧水波瀾。
被一分為二的峽谷邊上滿是枯綠暗黃的樹木，枝葉交疊，充滿衰敗氣息。
你忍著冷意趴在鐵索上四處尋找。半晌，你勉強利用咒力將自身包裹，如有輕功般在水面掠過，拔出唐刀揮向石壁上一大坨肉色的阻塞物。
大量的空氣與光線驟然湧進山洞，北野律臉色一變。
只見一名少女戴著藍色圍巾，黑色長發被壓在身後，留有浮動的發尾。
她臉色平靜，雙眸半閡，整個身體攜帶磅礴咒力如炮彈般突進。
被強開的肉壁在身後開始蠕動覆原，而她體態輕盈，手臂不停揮舞，毫無緊張之感。
劍光如鏡氣勢磅礴。眨眼間，幾個劍花就將圍在他們身上的觸手全都斬斷，深得禪院甚爾真傳。
少女半張臉掩於圍巾之下，只露出一雙如黑曜石般明亮的雙眸。
一次性救三個人太過勉強，眼見洞門就要合上，北野律剛要開口讓少女帶她們先走，然而少女快速抱著渚月杏和鈴木奈織一閃離開，眼神都沒分給自己一個。
跌落在地毫無力氣掙紮的北野律：？
那堵肉墻很快就完全恢覆，回到被困時的狀態。
掉落的觸手也融入肉壁之內，隨後又浮現新的觸手緩緩圍著他的身體，如蛇般開始纏繞，要重新將他吊在洞內。
也行吧，還好不是同歸於盡。
咬緊牙關的北野律閉上眼，眼尾微微泛紅，接受命運。
“轟——”
十秒後，那名少女再次勇闖山洞。
北野律不可置信，眼睜睜看著她如同一陣旋風，重新橫起手臂快速揮斷觸手，然後架著自己的肩膀腳尖一點，像只蝴蝶般飛舞起來，落在洞口。
“唰——”
毫無預兆，這一次鮮紅的□□突然變為腐肉般的顏色。深紅的觸手也染為暗黑，緊隨其後，兇狠地纏住北野律的右腿。
草，剛剛還不這樣。
北野律咒力耗盡，早就沒有力氣。
你餘光一斜，直接帶著他遠離渚月杏和鈴木奈織那一邊，朝著同壁上空飛去。
黑色無限延伸的觸手有成人手臂那般粗壯。它與你一起搶奪身上的北野律，似乎十分生氣你將他帶走。
隨即，深黃的粘液從它表面分泌，北野律痛哼一聲。他腿腳被圍住的那處服飾猛然一黑，能感覺到鮮血直流。
唐刀雖能劈開，但刀身附著咒靈液體卡在觸手一半。
你看著像鋸木頭一樣的艱難動作，索性換了把刀，沒有什麽是天逆鉾砍不斷的。
黑色觸手掉落進池水，濺起巨大水花。
你將北野律一帶靠在樹後，眼神擔憂地看向那處被腐蝕般的傷口。他整張臉皺成一團，似乎疼得叫不出聲。
你移開視線，不再看那血腥的腿肉和幾乎可以見到骨頭。手腳冰冷地扯下圍巾替他綁住傷口，止住不停流淌的血液，蹙眉問道：“就你們三個人嗎？”
“是……”北野律沒見過你，哀聲回應。
不應該啊。
這三個京都校的學生怎麽會在這？
他們難道就是你懸賞任務裏失蹤的學生？
“呼——”
幾分鐘後，原本平靜的水面驟然升起，發出不明所以的喘息聲。
你站起擡頭一瞧，卻見其中心漩渦內似乎躺著京都校三年級清水悠的身影。
左右兩邊水底大片虛晃的影子快速浮現到眼前，你心臟一緊，有種不詳的預感。
“在這等著。”丟下這句話後，你奮不顧身向下一躍，朝著清水悠身體飛去。
浪花墜落之際，清水悠驀然睜開赤紅的雙眸。
她拉住你伸來的手臂，死死將你往下一拽。你毫無防備，屏住呼吸墜入冰冷的池水，隨即用咒力給自己制造一個真空的保護罩。
躺在岸邊的渚月杏和北野律四眸一瞪，隔空相望。
高千穗峽的池水恍惚間就恢覆成往常的平靜，仿佛剛開突然的變故只是兩人缺氧昏迷的錯覺。
十分鐘後，握緊拳頭的北野律仍沒見你們倆人上來，不由狼狽站起，一瘸一拐的走到峽谷邊緣。
渚月杏見他又要開始熱血，連忙啞聲大喊：“別跳！別去送！已經有人來支援了！”
可惜北野律悲傷過頭，完全沒聽見她的吶喊。
為了救你出來，他拖著殘軀來到漩渦消失之時的區域，嘴唇緊閉眼神堅定，時刻準備入水。
渚月杏：……
媽的，這一天天都是什麽事？
用盡最後的咒力探查你所在位置後，他縱身向下一栽，一副被人騙光積蓄的少年無力償還只好跳河了結此生。
渚月杏這會自身難保，肯定沒有力氣阻止。她只能一邊痛罵一邊哀求奇跡降臨。
幸好，上天聽到了她的心聲。
夏油傑放出咒靈接住這詭異的跳河男子，隨後他看向五條悟，眉梢一挑，滿是疑惑。
夏油傑：不是說失蹤了嗎？
五條悟：別看我，我也不知道。
太好了，不靠譜的輔助監督居然叫來兩個最強。
渚月杏激動得快要哭出，她連忙不顧虛弱的身軀，使勁揮手。
夏油傑按住北野律，額頭青筋一跳，問：“你們幾個怎麽回事？”
“這條圍巾怎麽會在你這？”五條悟與他同時開口。他看了眼北野律腿上熟悉的圍巾，又扭頭瞥向四周散落的咒力殘穢，有種荒唐的預感。
“快去救夏日同學。”渚月杏沒時間解釋，也顧不上你叛逃事實，嗓音尖銳哀求：“剛剛她被清水學姐拽到水下，現在還沒出來，你們快去救她！”
“清水學姐已經死了。”
幹啞悲痛的聲音從渚月杏身邊傳來。
周圍一片死寂，所有人聽到後都不約而同的呼吸一窒。
鈴木奈織在幾人的說話聲中緩緩眨眼，面容憔悴。
她的術式能夠無條件預知個人未來五秒劇情，劇透的時間線越久反噬越重。
雖然感覺大概用處不大，但在清水悠拉住夏日見晴一起入水的那一刻，鈴木奈織並沒有看到清水悠未來的片段。
一片黑暗。
只有死人才會如此。
她又隨即換了個人預知，還好夏日見晴的未來仍在，但時間線不長。
鈴木奈織忍著失去意識的前一秒，將預知結果告知幾人：“夏日見晴殺死清水悠，隨後昏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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鈴木奈織已經靜靜懸掛好幾個小時沒睜開眼。渚月杏稍好一些，勉強瞇開一條縫。
山洞頂部會流淌滲出的泉水，幾人靠著這點水源，艱難地渡過這幾天。
除此之外，他們腳底、巖壁全都長滿了如同血肉湧動的內壁，刺眼的深紅覆蓋整個洞穴，沒有展現任何出口的痕跡。
渚月杏虛弱眨眼表示肯定。
原因有三：
1、她們為任務而來，輔助監督看不到人不可能無動於衷。
2、她是日本排名前三的渚月集團大小姐。雖然離經叛道成為咒術師，但在執行任務前都會給她爸發條短信報平安，如果半天沒回，她爸就會自動使用鈔能力。
3、鈴木奈織的術式是預言。她曾看到過幾人的未來，表明她們不會死在這裏。
“真的嗎……”北野律面色愧歉，有些自暴自棄。
沒想到他作為一級術師北野慎的孩子，居然連個二級咒靈都打不過，甚至還被自掛東南枝且即將面臨死亡。
渚月杏保留體力懶得理他。
她用咒力探查過，這裏有兩只咒靈盤旋。除了一只二級咒靈還有一只一級或特級咒靈沒有露面。
任務情報有異。這遠遠超出她們的能力範圍，不是她們幾人能解決得了的。
只有活著等待救援才能死裏逃生。
耳邊不斷傳來山泉滴漏的聲音，節奏倒像追悼會上播放的歌曲。
死亡的氛圍始終籠罩心頭，如怨氣般直沖上天，沒入陰沈的空氣之中。
-
“前幾天好像是有幾個人在水面劃船游玩。”一只不怕人的貓妖抓著樹樁，背對你道：“勸你還是不要過去，那可不是捉妖師能處理的麻煩。”
眼前一條蜿蜒的河流將你和對面景色分隔開來。兩邊約有百米高的石壁常年隱於陽光之下，周邊青苔斑駁如同一條碧綠的地毯。
“謝謝，那他們出來了嗎？”你看向遠處都快要沖上雲霄的暗紫色咒力，默默為幾人捏了把汗。
“不知道。”貓妖活動完筋骨跳上樹枝，找了個姿勢準備睡覺，“不過第二天好像又有人過來了。”
“看你給我吃肉片的份上，我提醒你一句。那山洞裏的東西連妖都殺，現在走還來得及。”它睜開一只眼睛，甩了甩尾巴，又打趣道：“不過你妖力這麽強大，沒道理打不過。”
說完，它直接閉上眼，也不準備期待你的回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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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這一年來，你變強沒有任何技巧，全靠莽。
能砍就砍，不能砍就強行砍。
體術勉強夠用，可不屬於你的力量與技能無論再怎麽發揮，也始終不如天生擁有的得心應手。
你以為過了這麽久，面對咒靈不會再有害怕的情緒。可是，再怎麽努力，你都會出現面對未知的恐懼。
這就是你和強者的區別嗎？
你面色從容地走向咒力發散處，開始反思自己這一秒的猶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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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一分為二的峽谷邊上滿是枯綠暗黃的樹木，枝葉交疊，充滿衰敗氣息。
你忍著冷意趴在鐵索上四處尋找。半晌，你勉強利用咒力將自身包裹，如有輕功般在水面掠過，拔出唐刀揮向石壁上一大坨肉色的阻塞物。
大量的空氣與光線驟然湧進山洞，北野律臉色一變。
只見一名少女戴著藍色圍巾，黑色長發被壓在身後，留有浮動的發尾。
她臉色平靜，雙眸半閡，整個身體攜帶磅礴咒力如炮彈般突進。
被強開的肉壁在身後開始蠕動覆原，而她體態輕盈，手臂不停揮舞，毫無緊張之感。
劍光如鏡氣勢磅礴。眨眼間，幾個劍花就將圍在他們身上的觸手全都斬斷，深得禪院甚爾真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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跌落在地毫無力氣掙紮的北野律：？
那堵肉墻很快就完全恢覆，回到被困時的狀態。
掉落的觸手也融入肉壁之內，隨後又浮現新的觸手緩緩圍著他的身體，如蛇般開始纏繞，要重新將他吊在洞內。
也行吧，還好不是同歸於盡。
咬緊牙關的北野律閉上眼，眼尾微微泛紅，接受命運。
“轟——”
十秒後，那名少女再次勇闖山洞。
北野律不可置信，眼睜睜看著她如同一陣旋風，重新橫起手臂快速揮斷觸手，然後架著自己的肩膀腳尖一點，像只蝴蝶般飛舞起來，落在洞口。
“唰——”
毫無預兆，這一次鮮紅的□□突然變為腐肉般的顏色。深紅的觸手也染為暗黑，緊隨其後，兇狠地纏住北野律的右腿。
草，剛剛還不這樣。
北野律咒力耗盡，早就沒有力氣。
你餘光一斜，直接帶著他遠離渚月杏和鈴木奈織那一邊，朝著同壁上空飛去。
黑色無限延伸的觸手有成人手臂那般粗壯。它與你一起搶奪身上的北野律，似乎十分生氣你將他帶走。
隨即，深黃的粘液從它表面分泌，北野律痛哼一聲。他腿腳被圍住的那處服飾猛然一黑，能感覺到鮮血直流。
唐刀雖能劈開，但刀身附著咒靈液體卡在觸手一半。
你看著像鋸木頭一樣的艱難動作，索性換了把刀，沒有什麽是天逆鉾砍不斷的。
黑色觸手掉落進池水，濺起巨大水花。
你將北野律一帶靠在樹後，眼神擔憂地看向那處被腐蝕般的傷口。他整張臉皺成一團，似乎疼得叫不出聲。
你移開視線，不再看那血腥的腿肉和幾乎可以見到骨頭。手腳冰冷地扯下圍巾替他綁住傷口，止住不停流淌的血液，蹙眉問道：“就你們三個人嗎？”
“是……”北野律沒見過你，哀聲回應。
不應該啊。
這三個京都校的學生怎麽會在這？
他們難道就是你懸賞任務裏失蹤的學生？
“呼——”
幾分鐘後，原本平靜的水面驟然升起，發出不明所以的喘息聲。
你站起擡頭一瞧，卻見其中心漩渦內似乎躺著京都校三年級清水悠的身影。
左右兩邊水底大片虛晃的影子快速浮現到眼前，你心臟一緊，有種不詳的預感。
“在這等著。”丟下這句話後，你奮不顧身向下一躍，朝著清水悠身體飛去。
浪花墜落之際，清水悠驀然睜開赤紅的雙眸。
她拉住你伸來的手臂，死死將你往下一拽。你毫無防備，屏住呼吸墜入冰冷的池水，隨即用咒力給自己制造一個真空的保護罩。
躺在岸邊的渚月杏和北野律四眸一瞪，隔空相望。
高千穗峽的池水恍惚間就恢覆成往常的平靜，仿佛剛開突然的變故只是兩人缺氧昏迷的錯覺。
十分鐘後，握緊拳頭的北野律仍沒見你們倆人上來，不由狼狽站起，一瘸一拐的走到峽谷邊緣。
渚月杏見他又要開始熱血，連忙啞聲大喊：“別跳！別去送！已經有人來支援了！”
可惜北野律悲傷過頭，完全沒聽見她的吶喊。
為了救你出來，他拖著殘軀來到漩渦消失之時的區域，嘴唇緊閉眼神堅定，時刻準備入水。
渚月杏：……
媽的，這一天天都是什麽事？
用盡最後的咒力探查你所在位置後，他縱身向下一栽，一副被人騙光積蓄的少年無力償還只好跳河了結此生。
渚月杏這會自身難保，肯定沒有力氣阻止。她只能一邊痛罵一邊哀求奇跡降臨。
幸好，上天聽到了她的心聲。
夏油傑放出咒靈接住這詭異的跳河男子，隨後他看向五條悟，眉梢一挑，滿是疑惑。
夏油傑：不是說失蹤了嗎？
五條悟：別看我，我也不知道。
太好了，不靠譜的輔助監督居然叫來兩個最強。
渚月杏激動得快要哭出，她連忙不顧虛弱的身軀，使勁揮手。
夏油傑按住北野律，額頭青筋一跳，問：“你們幾個怎麽回事？”
“這條圍巾怎麽會在你這？”五條悟與他同時開口。他看了眼北野律腿上熟悉的圍巾，又扭頭瞥向四周散落的咒力殘穢，有種荒唐的預感。
“快去救夏日同學。”渚月杏沒時間解釋，也顧不上你叛逃事實，嗓音尖銳哀求：“剛剛她被清水學姐拽到水下，現在還沒出來，你們快去救她！”
“清水學姐已經死了。”
幹啞悲痛的聲音從渚月杏身邊傳來。
周圍一片死寂，所有人聽到後都不約而同的呼吸一窒。
鈴木奈織在幾人的說話聲中緩緩眨眼，面容憔悴。
她的術式能夠無條件預知個人未來五秒劇情，劇透的時間線越久反噬越重。
雖然感覺大概用處不大，但在清水悠拉住夏日見晴一起入水的那一刻，鈴木奈織並沒有看到清水悠未來的片段。
一片黑暗。
只有死人才會如此。
她又隨即換了個人預知，還好夏日見晴的未來仍在，但時間線不長。
鈴木奈織忍著失去意識的前一秒，將預知結果告知幾人：“夏日見晴殺死清水悠，隨後昏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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